凭借口碑,力压影帝,它是逆袭的票房黑马!
1950年6月25日,朝鲜战争爆发,27日,美国正式参战。
10月25日,中国志愿军跨过鸭绿江,奔赴朝鲜,与朝鲜人民军并肩作战。
在此过程中,大约产生了14万来自朝鲜和中国的战俘。
他们被关押在半岛南端的“巨济岛战俘集中营”。
多年后,一位美国老人回到了这里,看望生命定格于此的挚友。
《摇摆狂潮》
战争时代必是混乱无序的,国家政权动荡,人民思想也是左右摇摆。
战俘营虽有很多朝鲜战俘,但有很多不愿意在回到朝鲜。
于是,他们逐渐分为“亲共”和“反共”两大阵营。
负责管理战俘营的美军营长罗伯特,严守“日内瓦公约”,不虐待不剥夺俘虏人权。
所以战俘营里似乎成了战争中的“和平之地”。
为迎接不久后的圣诞节,营长委派曾在百老汇跳踢踏舞的黑人中士,组一个战俘舞团,以应付到场的各国记者媒体。
为吃饱饭的中国小胖,误打误撞入选的韩国大叔,为赚钱养家的翻译姑娘,以及富有天赋的朝鲜士兵。
加入了美国中士的舞团,取名“swing kids”。
影片主打歌舞,在很多镜头处处都能看见“斗舞”的场景。
在战俘营战争对立,似乎暂划“休止符”。
美国大兵手持棍棒,把朝鲜士兵拖进仓库,本以为会痛扁一顿,没想到他们敲击着节奏,在朝鲜士兵面前跳了起来。
小子,你见过这样的舞吗?
在观众哭笑不得的情况下,影片继续推波助澜。
斗舞怎么能4V1?
其余几位舞团成员赶来,将朝鲜士兵挡在身后。
一开始始终观望拒绝的他,也在对手及队友的鼓励下,加入斗舞行列。
“用舞蹈一决高下”在这里代替了枪炮声。
他们的国籍不同,阵营不同,目的不同,完全不相干的几个人,因为舞蹈却聚在了一个屋檐下。
作为优秀的歌舞片,看似喧闹的舞蹈下,都有一个更为深刻的内核。
在《跳出我天地》中,小男孩比利不顾父母反对,周围冷眼,硬是加入芭蕾舞团,跳上皇家芭蕾首席位置。
最后的舞蹈里,在聚光灯下独舞的比利连续大跳,正是象征着他不断冲破枷锁,不断挣脱的姿态。
在《舞出我人生4》中,快闪街舞团,用街舞释放着迈哈密独有的个性与张狂,最后也是用街舞,守住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家。
芭蕾代表挣脱,街舞代表个性,对于歌舞片来说,选什么舞蹈也尤为重要。
影片选择了踢踏舞,因为它带有战俘营最需要的气质:自由。
他们被剥夺了人身自由。
翻译姑娘因为贫穷永远跑不出身处的贫民窟,朝鲜士兵更是连舞蹈室都不敢踏出。
踢踏舞被亲共阵营称为美帝舞,凡沾染者均已反革命处置,朝鲜士兵只敢在没人时自己跳。
加之他哥哥是人民英雄,政治立场,信仰身份成了他的层层枷锁。
“摇摆”也成了他面对美帝舞与亲共阵营的心里状态,他左右摇摆,举棋不定。
跳踢踏舞就是反动分子吗?
借着自由之舞,导演甩出了自己真正想说的话,都是理念做的鬼!
本是一国人民,非要分裂成两种意识形态,分裂成两个国家。
统一行为之前要统一思想,但不管你亲共反共,是韩是朝,人心本质是相同的。
中国小胖想吃饱饭,韩国大叔想跳上大舞台,和失散的妻子团聚。
父母双亡的翻译姑娘想多赚点钱,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买吃穿,黑人中士想好好完成这次任务后,申请离开去日本找爱人。
要生存,有家人,有感情,抛去被强加在身的立场,我们都一样。
就像电影《欢迎来到东莫村》中,朝韩两只小队在此相遇,原本水火不容的两支队伍,最后站在了保护村子的统一战线。
还有《高地战》中,双方不断交替攻下一块高地,从一开始发现敌军舍不得藏在箱子里的酒,到喝了酒放进作为谢礼的其他物品,再到之后的不断交替收到对方的礼物。
他们是敌人,也是未曾谋面的朋友,只是立场不同罢了。
所以,最后的舞蹈主题是:去他妈的理念!
如此刚的导演也不是别人,正是凭借电影《非常主播》一鸣惊人,用《阳光姐妹淘》二次震惊影坛的韩国导演姜炯哲。
主演用的是曾获韩国青龙奖(相当于中国金马奖)最佳新人的都暻秀。
虽然年轻,但演技老道,为跳好踢踏舞,他在开拍三个月前就开始训练,开拍时已经掌握踢踏舞的所有要领。
嘟嘟饰演的朝鲜士兵,直接决定了影片后称的走向。
影片凭借良好口碑,在桑康昊《麻药王》的压力下,于上映9天后,观影人次突破100万(韩国人口5100万),完成逆袭。
之前,姜炯哲的《非常主播》打亲情牌,《阳光姐妹淘》打的也是友情。
老中幼三代住在一个屋檐下,再也不分开,重逢的姐妹团,跳起当年的舞蹈。
不管中途如何坎坷,最后都以“合家欢”结局。
让《摇摆狂潮》真正变成黑马的,是它对“战争”的另类控诉。
这次姜炯哲,一改之前的友善面孔。
欲扬先抑,让观众在气氛最高潮处跌落,才会发人深省。
看着自由尽兴的踢踏舞,听着欢快明朗的音乐,以至于我有一瞬间忘记这是部战争片。
但是。
《摇摆狂潮》说这是战俘营,战争还未结束,杀戮不受制裁。
于是,影片中不常见的机枪声,像舞台上的他们扫来。(原因不再剧透,大家自行观影)
要不是战争,将会成为天才舞者的中国小胖;
失去父母,赡养整个家庭,聪明磊落的翻译姑娘;
被误会是敌军成为战俘的韩国大叔;
以及足以站上卡耐基音乐厅的韩国士兵。
全死了。
黑人中士控诉着战友是丧尽天良,但那无济于事。
他被遣返回美国,临走时草席下的踢踏舞鞋反射着阳光,照在他的脸上,像天上的星星。
多年后,一位老人回到这里,抚摸着跳的发白的地板。
一个年轻的声音喊他:中士,斗舞吗?
老人的回忆或许就停留在了那里,在异国他乡,不受祖国待见的黑人中士,因踢踏舞结识了一生的朋友。
他们立场也不同,如果不是理念,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朋友。
不用摇摆不定,不用偷偷摸摸。
如果不是战争,他们可以一路跳上最伟大的“卡耐基音乐厅”。
看万人瞩目,听喝彩赞赏。
而如今,只剩一个老人,抚摸着地板回忆当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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